我到桂林,已有四十多天了,精神天天好起来,旧病也已经好了。但是一天到晚,事情很忙,心思亦很烦。我近来天天骑马,而且骑得很高兴。将来我回家的时候,必定给你买一匹小马,教你骑马,我自己买一匹大马,同你骑了就是了。你今年不晓得有否读书?你如其能写字的时候,还要你写几个字来,给我看看,或者我的心里可以快活一些。
1925年,蒋经国前往苏联,就读于莫斯科孙逸仙大学,以后又被特选至列宁格勒军政大学学习。“四·一二”反革命政变后,斯大林将蒋经国发配至农村劳动。
1935年底,莫斯科给蒋经国出了一个题目:“中国红军主力到达陕北,你对中国政局怎么看,对蒋介石如何评价?”
这封信为《》转载,蒋介石喜怒参半,原来经国还活着。但是,当来年蒋经国携妻抱子回到国内时,蒋介石对儿子的种种不满,统统化为一句话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后来战事吃紧,蒋纬国被编入冯·莱谢劳将军指挥的第九十八山地兵团,参与了对奥地利的进攻。在血腥的厮杀中,蒋纬国从一个二等兵很快升至班长、排长和教导连连长。
但是,蒋介石害怕在越来越激烈的战争中失去他的爱子,遂写信给希特勒,请求准许蒋纬国提前结束在德国的学业,返回祖国。
撤退台湾后,蒋介石对两个儿子,尤其是对蒋经国更是极尽栽培之能事。蒋经国在《父亲九十诞辰纪念文》中写道:
回忆过去每次来金(门),常于清晨在此小亭侍坐,父亲总要和我细谈革命往事,并且示我许多做人做事的道理。
尤其当天色将曙的一刻,黎明将启,黑暗渐消,这时旭日冉冉破黑暗而出,光华初现,照彻清空,彩华辐射于天际。父亲说:“日将出而未出,光和云一时俱渺,但日光乍现,云霞片片,光芒互映,气象万千,不可名状,而形象祥和,这就是慈云。’
自从我服务社会以来,年龄渐长,随侍父亲的时间较久,认识父亲的思想、精神、德业和襟怀也益深,自愧不能仰学于万一,但在有知之车,我就一直在父亲的慈爱、教诲、督责之中、
在这个时期内,蒋介石主要是向他的爱子灌输儒家特别是从孟于到程朱阳明“穷理明德、集义养气”的精义。
而在蒋经国的心目中,父亲对他学识、品德之教诲裁成,或深夜庭训、或书牍诲勉、或公中督考、或默化潜移、一言一行,莫不寓有深意,也莫不为之箴规,慈训法言。
留在蒋经国记忆中印象最深的,是一次随侍他父亲到慈恩塔祖母王太夫人像前行礼。日间父子泛舟湖上,夜间静数钟声。
蒋介石便在这一时的闲暇中对蒋经国说,《大学》一书不仅是“初学人德之门”,是一种方法论,而且是一种做人做事成功立业的大道理大学问,所以“教人治人的人,无论就知识范围的教育方法,或就道德范围的政治哲学来说,都不可不懂这大学之道”。
《大学》与《中庸》两者要融会贯通,因为这两本书“乃是一部哲学与科学的相互参证,不仅是心物并重内外一贯,而且是知行一致的最完备的教本”。
近日在潭上研究陆象山(九渊)与朱晦庵(壹)二先生学术同异之点,尤其对其“无极而太极”之说不同之意见,尚未能获得结论,故不敢下断语,然以现在太空探测所得之经验解之,则太空乃为无极之说近似也。
今日又重阅《宋元学案》一书,此为我国儒学正传,余早岁曾用心穷究,以其书之内容太繁,恐妨碍公务,故未令你研阅。
今观正中书局印行本之首,有重编宋元学案导言,共为十五则约二十五页,如能先将此阅读研考,则宋代以来之儒学系统,可得其大概。
此乃为研究中国文化来源之不可缺者也,但此书仅供中国哲学研究,存心养性,尽性知命之用,虽于格致治平有益,但究不如实用科学之急要耳。
余所重者,王阳明知行合一之说,即出于陆象山简易之法,教人以发明其本心为始事,此心有立,然后可以应天地万物之变也。所谓“先立乎其大者”也。
至于朱晦庵则尚程明道与程伊川二程之穷理致知之说,则象山认为支离错综,更使学者入于迷妄而难解。
惜乎其只能尽人之性,而皆不重尽物之性,如其当时以讲求尽人之性者,并研究其尽物之性,则我国五百年前,已能发明今日之科学,则吾国王道之行,自不致有今日人类之悲运,而大陆同胞,更无此空前浩劫之遭遇矣,吾人自当急起直追,以补先哲之缺憾,则几矣。
作为父亲的蒋介石:是领袖、是慈父、是严师!2025年6月23日由吃瓜网每日事件栏目发布,感谢您对吃瓜网的认可,以及对我们原创作品以及文章的青睐,非常欢迎各位朋友分享到个人网站或者朋友圈,但转载请说明文章出处“作为父亲的蒋介石:是领袖、是慈父、是严师!2025年6月23日”